昕昕的挑战

昕昕从害怕在人面前表演,到喜乐、兴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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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上周开始,昕昕就时不时地给我们说“悄悄话”——她不想参加今天下午的轮滑比赛。

一直也搞不懂她为什么不想参加,前两天才知道她是有些害羞,害怕在许多人面前比赛或表演。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认为比赛会有许多的人看她的,或者这种害羞、害怕的想法是什么原因产生的。本着鼓励她挑战的想法,还是坚持带她去。当然免不了大哭一场,然后老师在老师的劝说下勉强答应下来。由于哭,错过了顺序,就只有等到今天全部轮滑考级的小朋友结束后进行。等的过程中,她也不断找理由想要放弃,比如:还要等那么久,太晚了,就算了吧。

最后上场,虽然还是有点情绪,好在平时的训练很认真,正常发挥。考官都很诧异,原来滑得这么好啊,那为什么要哭呢?

完成之后,昕昕就变得开心和兴奋起来。看起来她是发现这个轮滑考级也就这样,在人面前表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希望这件事可以让她在其他事情上也更有勇气去挑战吧。


可能人就这样,对于未知的事情会有一些担忧和害怕。比如我,最近也觉得是可以找一下一些弟兄姊妹吃饭聊天,但转念又不太想做,如果确实不能聊在一起也没太必要见面。何况请客吃饭花钱,自己做又累又花钱,也不太想让别人做或别人请客。特别是做饭,做之前我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,一旦开始做了之后还是挺高兴的,就是不太愿意开始。

教会呆久了,可能是爱心会冷淡,也可能是认识到自己的局限,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不同的观念。许多人只是在自己的观念里去看待或选择,所以没有必要太多地去强求。有的人另可娱乐,也不愿意服侍,只是觉得别人看法不好,但自己又觉得人生没什么意义;有的人另可一直追求成功,也不愿意无聊片刻,只是觉得做事没有目标就没什么意义,但有觉得没有得到安息;有的人另可陷入无休止的争论,也不愿意实践真理,只是觉得没有知识就很low,但又觉得自己没有成长;有的人另可负重前行,也不愿意使人和睦,只是觉得对方是敌人,但又觉得自己很苦、没人理解。

于是,自己也差不多,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,也没有什么值得祈求别人怜悯的经历。总归是神使一群罪人在世上生活在一起,彼此影响、彼此伤害。总归是神的怜悯使人可以继续存活,有这样一群人,也有那样一群人。除非万不得已,需要优先保障自己的健康。只有自己健康了,才能健康的服侍。


上午,参加了按牧面试,不久以后大概就可以使用“牧师”头衔了。看起来大家还是相当认真的,不是来走个流程的样子。算是开了一个好头,可以给予独立教会的传道人一种按牧的选择。只是希望不要按照一般考试的惯例——第一次最简单,越到后面越难——让今后要寻求按牧的弟兄姊妹面临更加严苛的问题。

对类似头衔的变动,我的内心并没有太大的变化。多年前按立长老的时候,还多少有一点激动,期望可以更加地努力。然而现在也发现,更加地努力不是始于头衔的改变,只会源于此时的决定。自己做了什么事,能做什么事,诚实面对自己大概也就无所担忧,也无所奢望。那时就认为长老、牧师这些都是同一个职份的不同称呼,而且只是适用于委身的教会。我是谁,我是身份,我的年龄,这些并不重要。然而,在一个圈子交流时,头衔也总是会被提及。就跟公司之间一样,每个公司的经理就只是他所在公司的经理,但大家见面总是需要一个身份。所以,教会在这一点上看起来已经被世界所影响,只是大家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比“女人顺服丈夫”要严重。


这两天看《圣经女性观的形成》,虽然并不完全同意她的逻辑,但书中所指出的问题的确是一个世界和教会同时存在的问题。父权太强烈了,压制了女性,也就压制了神创造的美好。互补理论可能是最容易使人接纳父权的理论,不过它应该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。有的夫妻可能如此,在婚姻中互补得很好,很有爱。有的也不需要如此,一样可以过得美满幸福。有的时候看作是互补,不过是正常的人与人之间固有的差异和不同的恩赐。我认为正是当互补理论引用圣经时就同时暴露了互补理论的缺陷,他们把婚姻中的父权比喻为了基督之于教会的权力。显然,基督并不需要人或教会来互补。 弗5:12 谈到丈夫如同基督是头时,紧接着在 25节 也要求丈夫要如同基督一样爱教会,为教会舍己。所以以弗所书这里,大概不能作为男性行使权力的理由,男性应当首先舍己。也不能作为女性要求男性舍命的理由,女性也当首先考虑顺服。于是,两者各自从自己的义务出发,自己付出行动,而不是要求对方行动。